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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RRRRR十八,請慎入RRRRRR

 

※生物沒學好,名詞有誤請告知

※羞恥地獻給所有金月生產者們

 

 

 


 

 

 

所有人都看見金木的改變。

白發,黑指甲,多麼明顯。

 

 

而月山感受到的不只這些。

 

 

蒼白髮絲因彎腰在眼前挑逗般緩慢搖曳著,每一吋皮膚都能感受到軀體貼近引起的輕微空氣流動,傳遞從皮膚深處散發的熱度,被擠軋的Personal Space,彷彿全身被對方氣息纏繞,緊迫束縛五髒六腑,毛細孔都為之縮繃的黑色刺激。

 

冰涼殺意從冷酷的輕聲威脅中溢泄而出,鑽入耳廓爬向耳蝸,足尖刮撓著肉壁下潛。伴隨說話時吹撫耳際的溫熱吐息,讓鼻腔裡充滿令人戰栗的甜蜜。心跳激烈加速,血液急奔,體溫飛升。

 

強烈的神經電流由聽神經開始竄亂騷動,從腦髓沿著脊椎一路向地獄狂衝,展露著利牙大肆咬囓,揮舞尖爪咆哮著撕裂一切,暴虐欲望衝擊著肉體的阻礙,他的海綿體半膨脹了,介於柔軟與堅硬中間,血管一跳一跳地勃動,前端幾乎沁出液體,只要再稍微一點微弱刺激,便能輕易攀上前所未見的巔峰。

 

 

金木君……

 

So Brilliant.

 

彷彿破蛹而出的蝶。

 

真想把此刻烙印入海馬體,不只睡夢中不斷回放,清醒時也反覆回憶,直到大腦皮層能隨時讀取,直到金木君的全部都被精確紀錄腦內,沒有絲毫損漏。

 

希望今晚能夢見此刻的金木君,但是在此之前,他得護送金木君抵達精選的安置處。還有,打發那群莫名其妙的追隨者,奪回獨處空間。

 

金木君喜歡這裡嗎?

 

他停止介紹房間,忽略樓下那群礙事者所制造的嘯鬧喧嘩,垂首微笑望著對方。

 

“謝謝月山先生,我很喜歡。能有月山先生的幫忙真是太好了。”金木君溫和的說:“但是,對於和月山先生住在同一棟房子裡……”

 

“一定會很快樂喲,不管有什麼要求,我都會實現。”他快速截住話語,然後,又出現了,那抹寒意。如同野生動物般散發森冷怒氣,可口的金木君。

 

“所以,如果金木君改變心意,願意和我同居的話,請隨時通知。”欠身鞠躬,他用華麗手勢吸引注意力,掩飾下方異狀。

 

“時間不早了,請好好休息吧。”彎腰,完美笑容,毫無紕漏地退出舞台。

 

“晚安,月山先生。”

 

“金木君晚安。”

 

 

“金木君。”

 

金木站在房間中央,平靜地望向門口。

 

“發生什麼事,讓月山先生一早就過來?”

 

“我突然很擔心金木君。”這時似乎不該微笑才對:“金木君一直沒有攝取足夠營養,卻經常使用赫子,對身體的負擔是否過大?除了白發、指甲,有其他異狀嗎?不論頭暈或是感覺疲憊都請說出。”

 

“目前沒有感覺異常,能請問月山先生在擔心什麼嗎?”金木淡淡說著。

 

“也許是我多心了,那些應該不是早衰的征狀。”金木的眼珠此刻是否映著他,如同凸面鏡般,顯現了奇怪的臉孔呢?

 

“只是我夢見金木君,因為過度消耗能量,卻沒有即時補充養分,器官凶狠爭搶體內少得可憐的燃料,卻無法阻止內髒衰竭。明明早已急劇老化,外觀卻沒有明顯皺紋。”

 

“是嗎?”金木的表情沒有變化,像是討論與自身無關的事情。“放心,我沒事。”

 

“我無法相信。”月山衝口而出,但是他不相信又能如何?將金木君綁去做檢查嗎?

 

“你要吃一口試試嗎?”金木冷冷說著玩笑般話語,嘴唇開合著變化形狀,聲帶振動,空氣傳遞彷彿惡魔的呢喃:“試試味道有沒有變質。”

 

“金木君,請別這樣說,我會當真的。”他的頭皮一陣發麻,酥麻直直鑿到腳尖,下方隱隱抽搐著脹痛。

 

“不是玩笑。”金木貼近,他又聞到那股充滿復雜誘惑的氣味。

 

“還是,你想換種吃法。”海綿體被一手攫住。被發現的驚愕,對方手中傳來體熱刺激,灼燙的羞恥混雜劇烈興奮,他幾乎因腦內復雜的種種情緒而噴出,幾乎。

 

他只是流出尿道球腺液而已。

 

“或許,我誤解了?”金木放松手指,讓熱硬的器官脫離掌心,坐上床沿。月山沒有制止手掌遠去,即使全身都在叫囂著渴望對方碰觸,祈求著對方繼續動作。

 

Be cool.

 

他半跪著如同昨日夕陽之時,騎士行禮。嘴唇試探性向前,並未遭到對方阻擋。

 

但是他很快就發現錯誤,施力方式困難,加上高度問題,光用嘴是不可能輕松完成預期狀態。所以他伸手拉下障礙,輕輕觸碰寧靜蟄伏沉陷在一團卷曲硬毛內的器官。

 

柔軟。溫熱。鼻腔復雜氣味裡,增添若有似無的腥膻氣。他舔一口,對方顫了一下。

 

莫名想笑,而他也確實笑了。

 

好可愛。

 

對方肯定發現他的笑,因為對方毫不留情踏腳碾壓著自己充血的器官。他抬眼望向對方,看見對方正冷著臉,同時,感受到接觸面積變化,像是正改由腳尖施力。莫名越發止不住笑意。忍不住惡意伸出舌尖在菇頭打轉,逗弄著撥挑凹陷馬眼。

 

含入口內時,舌頭尷尬地移動著讓出空間。

 

他不習慣吞咽,光是三分之一就想放棄,勉強一半,喉嚨就發緊,收縮著拒絕繼續。呼吸困難,鼻尖被恥毛軟軟刺扎著發癢,他不確定感受到逐漸升高的溫度是因對方或是自身,他蹙眉摸索著調整速率,然而無法控制的反胃,在眼角彙聚成生理性淚水。

 

分離時唾液從嘴角溢出,他顧不上,只能痛苦嗆咳。雖然上方近乎自虐式窒息,下方卻近乎天堂。每次無預警擠壓,他都以為自己會就這麼噴出,他甚至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,或是故意折磨他的理智,但是他的忍耐力向來很好。

 

原先目標沒有成功,所幸對方原本軟軟垂落的器官,正在充血腫脹,頂端滴落晶瑩液體。他們終於變成相同狀態。

 

金木朝他的臉伸手,他抬起頭,試圖控制顫抖的頰肌如同往常揚起,才發覺磨擦過久的嘴唇似乎隱隱發麻,嘴角濕意變得格外明顯,想到此刻自身模樣如何呈現在對方眼前,兩腮就升起一股燥熱感。

 

Smile.

 

接著,感覺眼角被觸碰。那股燥熱瞬間蔓延至眼角。

 

空調運作,流動的風吹拂著。樓下仍是安靜無聲,似乎沒人醒來。房間只有兩人淺淺的急促呼吸聲。對視著。

 

他握執著對方的手,自然地勾出微笑,輕吻指尖。

 

凝視著,溫柔吻著。

 

猶如虔誠膜拜。細細親吻,緩慢除去彼此衣物。皮膚接觸空氣,墜入柔軟床單。

 

他們的第一次嘗試,失敗。

 

或許是姿勢不對,但是他希望能夠維持正面,能看著金木君的每種表情,收藏每次最細微的變化。汗珠凝結下滑的瞬間,濕漉漉的瀏海黏貼著額頭,睫毛眨動著如蝶般翻飛,喘息時翻滾的喉結。肌肉用力時的變化。他希望看見金木君。

 

他希望金木君記住自己。

 

拉下對方,吻著所有能觸到的部位。

 

換了位置,他直起身體,長跪著,掰開臀瓣前後移動著,用對方龜首磨蹭自己下方皺折處。

 

黏糊糊。

 

奇異的感覺。後背汗水一片濕淋淋 他的大腿顫抖著,快要無法支撐自身重量。括約肌被他強迫隨著呼吸收縮著,他努力放松,試圖容納。

 

金木君進入瞬間,刺激過大,他噴了。

 

幾秒鐘眩暈,讓他腰肢酸麻重重跌坐,剎那貫穿的撕裂感,讓他除了痛沒有其他感覺。

 

異常痛苦。

 

不適感。嘔吐。反胃。疼痛。排斥。

 

唯一能夠慶幸的是,金木君一如他所想像般,綺麗。

 

他索性放軟身體,不管不顧,任由對方衝撞,只是貪婪注視著對方。

 

喘息,不時從齒縫溢出的低低呻鳴,器官與黏膜摩擦的羞恥聲響,逐漸急促的肉體撞擊聲。嗚嗯嗯咕啾咕啾啪啪啪啪。聲響最後全被浴室嘩啦啦啦的流水聲帶走了。

 

嘩啦啦啦。

 

金木君像是噴出所有精力,不停喘氣著。

 

他感受著對方重量,身體冒出的熱氣。床單還是皺巴巴,汗水混在一起。他撫摸著對方濕滑的身體,潮濕的白發。

 

“如果我比你早死,”金木停頓一下。“那麼就……”他將食指貼上對方的唇。

 

就在碰觸的那一剎那,金木君死了。

 

如同夢中,缺乏能量,內髒早已衰竭,只有外表堪堪維持。

 

 

他醒了。

 

滿身是汗,衣服破爛全身黏膩,下腹干涸著白色液體。眼眶全是淚痕。

 

“月山先生,醒了嗎?”金木君走近床,手上拿著毛巾彎下身詢問。“有沒有哪裡不舒服……對不起,我太粗魯了,害月山先生暈過去……”

 

“真的很抱歉,月山先生還好嗎?”金木君擔憂的看著,“下次對打我一定會注意力道的。”

 

“不,我沒事。就算是練習一樣要全力以赴,這樣才能增加戰鬥能力啊。”月山微笑著說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月山 習,男,廿二歲,仍是處男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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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urb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